他携我手,与我进去。
接近了,我的脸颊刚到他肩膀,舒服地靠著他外套肩垫,不想离开。
迎面而来的随从同他说,晚餐已经准备好。
我得换件衣裳,自衣橱中挑出他为我置的宝石绿缎裙。
整个饭厅只得一张桌子,灯光柔和,他把客人赶到什么地方去了?
他侍候我坐下,两人都没有心情开怀吃。
我讪讪地,一边面孔始终烫热,耳朵麻痒,紧张得频频喝酒。
朱二伸手过来,为我整理头发,目光深深烙在我皮肤上。
乐队奏起音乐,他邀我共舞。
大胆地把我拥抱得紧贴他身体,我记得这舞步,极小的时候,母亲教过我跳,当她还没有背夫别恋的时候,母亲为这个家带来无数欢笑与温暖,她是个出色的女人,这也是父亲痛恨她的原因:得到越多,失去越多,愈更不值。
十年前与国维共舞到如今,今日又用上母亲传授的功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