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出重围,汽车转上半山天桥时,他伸出左手,手上是一条洁白的丝手中。
「我回来了。」他温柔的说。
原来他不在香港,原来──接过手帕抹干眼泪,她破涕而笑。
「我算准了时间,算准了天气,算准了你的为难,专讨你欢心。」他故意说。霭文心中如百花怒放,快乐、满足得不得了。
「出去旅行为甚么不先通知我?」
「那夜在机场打电话,你的泰已睡,录音机失灵,我有甚么法子?」
「哪夜?」
「在派对上遇见你的那夜,你太忙,故我不过来打扰你。后来为了赶飞机先离开。」原来是这样,原来是这样。她开始痛恨自己多心多疑,为甚么要怀疑他和那个女人呢?
她蠢得折磨了自己一个星期。
「你看来瘦了一圈。」他凝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