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连仆人都不能进?」这岂不是要他与外隔绝?那跟躲有什么两样!他要的,是要捉到那凶嫌,不是躲。
「要进,只能从书房进去,也就是要经过你跟我的眼前。」他随意地边涂画边说,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般地道:「放心,我不是要你躲,因为没必要。况且我不会伺候人,要我端茶递水、铺床叠被的,我可没那本事。」
话落笔落,他满意地看著纸上为薛逐云随意画的人像,一抬头,看见薛逐云以怪异的眼神直盯著他;那像是要将他看穿般的锋利视线,害他的心突地加速跳动。
「呃……你怎么了?」不知不觉地有点结巴,他放下纸笔退离几步。
怎么了?他有说什么吗?为什么他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瞪著自己?
他依旧无语,但那眼神却让左无心的脸莫名地迅速发热。
「你是……」怎么了?
「我出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