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!因為劉媒婆接下來可有大生意要做啦!」應學文手舞足蹈得像是他親眼目睹了花明子和劉媒婆的會面一般。「花當家讓劉媒婆去找一些家世清白、人品佳、知孝順、又願意人贅的男子來讓她挑選。現在整個京城都在談論這事呢!丙然不愧是花當家,行事作風就是和尋常人不同。」
應炎隆沒應聲,修長指節輕扣著桌面,好一會之後,薄唇揚起一抹似笑非笑。
應學文看著大哥突如其來的笑容,心里驀地打了個哆嗦。
每次只要大哥這樣笑,就代表著在算計某件事。旁人都說應當家謙和有禮、待人親切,只有他知道大哥的笑意其實是張隔絕旁人探知真正心思的面具。
他曾親眼看過家族里的叛徒痛不欲生地躺在大哥腳邊求藥,可大哥唇角似笑非笑,一語不發地看著對方在他面前死去。
「大哥,你在想什麼?」應學文皺眉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