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存本身就是一种希望,活著是挺重要的,你说对不对?」
她测过脸朝我咧咧嘴,不知怎的,我忽然感觉那笑容好空洞、好凄凉,仿佛在什么地方看过,有一份似曾相识的熟悉感。
琴姨叫了车,扶著惠如进去,我正打算跟她们说再见,不料惠如一把抓住我说:
「心仪,多陪我一会儿好不好?」
我迟疑了一下,不忍心拒绝,只有跟著走了进去。
一进家门,琴姨就齐始忙碌起来,进进出出,送茶倒水,端点心切水果。假如可能,她真恨不得替惠如难过。直到惠如婉转地告诉她我们有话要讲,请她先去休息时,她才讪讪地离去。
惠如把门关好,要我躺在床上,她自己靠墙坐著,屈起膝盖,双手支著下巴,一双大眼楮若有所思地垂视著脚尖,沉默了片刻之后,她深深吁一口气,开始说著:
「心仪,我会在今天把全部事情告诉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