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火在那头说:「荷生,让我们结婚吧。」
这也许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:成为烈家一份子,同流合污,共享富贵,届时,再看不过眼的事情都顺了眼。
「你还生气?」
「咎由自取,气从何来。」
「荷生,你总令我惭愧。」
荷生哧一声笑出来。
「出来,我载你兜风。」
荷生不能抗拒这样的邀请,她换上窄身衣裤,轻轻蹑足出门。
夏太太不是没听见,但无意阻止女儿,少年不胡作妄为大胆放肆,试问老年时哪来的题材话当年?其实她一直姑息荷生,只是荷生不知道。
夏太太看一看闹钟,清晨三时正。
荷生飞快地奔下楼梯,头脑是清醒的,一边同自己说,夏荷生,你像烈火名下小叭儿狗,逃不过他的魁力五指山,为什么这样听话,连叫他等一等都不舍得?
心底虽然不值,脚步却加速自四楼一直转下去转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