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甜幼滑的燕窝粥一口一口吃到嘴里,再咽下。
颜铸看著他的小猫乖乖地进餐,圆圆的鼻子被粥的热气蒸得透红,三天未得纾解的欲望早已勃勃欲发。「再盛一碗?」他问。
小蝉点点头。
再一碗粥吃掉。
男人轻轻拭去她嘴角的米粒:「像个小孩子!」
他的话砸在她心口,鸣柳就一直说她像个孩子。
粗硬的指头抹去汹涌而出的泪水:「以后要乖乖的,懂么?」是他杀了鸣柳,她却什么也做不了,她的泪哗哗地流下来。
男人的眼光闪了闪,还是替她擦掉泪。「别哭了,很丑。」
「你吃饱了,我可还是很饿!」他邪笑著指指,「这里很饿!」话说完,热铁已经结结实实抵到她的股间。
小蝉无力地扭动腰肢:「你、你这只大色狼、杀人凶手──呜呜……就会欺负人……」
蛮腰轻扭,语声娇嗔,不像抵抗,倒更像是半推半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