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……」他支支吾吾地呢了半晌,最后真是没办法了,只好哄道:「哪,我娶你的时候也不是清清白白的啊!」
他话一说出口,趴在他肩头哭泣的她倏然—僵。
迟钝得没发觉她嘎然而止的啜泣声,他傻呼呼地继续进行他自认为的安抚。「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开过荤了,要说清白,我也早就没有啦!而且娶你之前,我还跟几个寡妇乱来过——哎呀!」
他一声惨叫,低头—看才知道自己的胸毛竟被—只白嫩嫩的小手拔掉了—小撮。
「你跟别人乱来过?」
罢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初静仰起了尽是一片危险讯息的小脸,而脸上的表情非但完全不见任何的伤心自怜,语气里更充斥著浓浓的醋酸味。
「你……」不能适应地突兀的转变,易开封顿时傻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