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佳儿说:「司烈,你好吗?」
这句「你好吗?」是三个好普通的字,好普通的问候,但此时此地出自佳儿的口,司烈觉得份量重得几乎令他负担不起。
「我很好,你呢?」
「只要你好,我就安心,开心了。」
「佳儿,」司烈觉得有好多话要跟她说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「我——如果我的事情办好,我会回来纽约看你。」
「那是太长远以后的事,远不如现在能听见你的声音好。」
「工作——嗯,工作忙吧。」他招架不了。
「我说过不提工作,不提其他的事,」她说:「我要你讲自己。」
「刚帮完恺令的画展,很成功,」他扯得好远。「璞玉与我常在一起,她帮我很多忙,还有阿尊——」
「司烈,我们之间只有这些话可说?」佳儿带著轻轻的叹息。
「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