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不再猜测,他不做徒劳无功的事,她瞒著他必有瞒著他的理由。他只是不停地想起她,想起那段小镇上的夫妻生活,那段不被打扰的静好时光,像一幅温暖的油画,框住了他们的共同记忆。
不知道在另一个陌生的小镇上,她是否依旧不畏雨势,骑著脚踏车急驰在大街上?那头长发应该又更长了吧?那里阳光更艳,她不怕晒,脸想必又更黑了。
说不定,她不再骑脚踏车,而是重新驾骏那辆被她弃置多年的休旅车,过上翻山越岭的纵情生活,全心全意重拾那里的一切。他相信她可以做得到,她是他见过最具韧性的女生,纵使笑得很勉强,也绝少在角落里哀哀哭泣。
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,如果她选择了更好的生活,他愿意放手,但是他又坚信,没有人会比他更爱她,她一定能体会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