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芯儿不知道该不该说……除非五阿哥答应芯儿不要生气。」她故意以退为进,可怜兮兮地道。
「你说吧,我不生气就是了。」祁云面无表情地说,心里却清楚得很,眼前这是她惯用的伎俩。从前他没发觉,为什么现下他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?忽然间,他的脑子里闪过宁忻清冷无畏却坦率的澄澈双眸,那里头真真确确地反映著她从不婉蜒曲折的心思,如此教人心动。
芷芯蹙眉佯装为难地道:「你这阵子总不见人影,那暄朗将军竟三天两头便往姊姊那儿去,好几次,我见他和姊姊两人说说笑笑的,好不热络的样子,我原以为姊姊对暄朗将军只是朋友之情,可没想到两人之间的举止竟然愈来愈亲密,教我看了不由得为姊姊暗自捏了把冷汗。」她愈说愈离谱,一迳地加油添醋,无中生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