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了?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?」因长年操持家务而变得有些粗糙的小手,抚上了他咬得硬邦邦的腮帮子。
「我不要铁穆耳站在我们中间!」赤烈只差没有狂喊一声:我的女人自有我来教,不需要你在里面指点!
「铁、铁穆耳王爷有站在这里吗?」梅怜白羞怯的四顾,却不见他的身影,「我不明白……」
「妳不必明白,我明白就成了!」天!他再也忍不住了!他等不及要将她吞下肚了。
「不是弄懂了才比较……」好办事吗?
嗯~~他决定了,就用行动来让怜白彻底忘记那个什么夫人的蠢话吧!
赤烈大笑著抱起她,一把将她丢在唯一的床榻上。
天牢里只铺了一层稻草的石床不同于他大诺颜府温暖的软床,可怜的梅怜白被撞得七荤八素的,更可怜的是这已然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,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