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便随身携带,白收著也是糟蹋了,这宫中侍卫守备何其多也,你还是转赠他人吧!」
她愣在那里尚未反应过来,他已硬生生地将荷包塞回到她的手心里,转身进了书房,再无给她余下的契机。
若李原庸以为,他直白的拒绝她便放在心上,他就错了。
那日拒收荷包之后,密所侍婢依旧时不时地随公主来永耀斋探望耀王爷。照例是他姑佷二人在房里说话,她在门外侍候著,他在一旁守卫著。
照旧是要见著她的。
他沉默地站立著,她却唧唧呱呱窝在他的身旁,一会儿说起在公主殿里的琐碎之事,一会儿自顾自地聊起她自个儿的私房话。
不管他愿不愿意,与她同处了一段时日之后,他确是连她的点滴细微都了如指掌。
他知道,她是六岁上入了宫,在浣绣阁里做了九年的浣衣宫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