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想知道一件事:那该死的管子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回事!以后绝对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。」
「哼,其实你知道。」仍然闭著眼楮的泰雅慢悠悠地说。
「我是知道。可是那根不一样。」
「什么?」我追问道,「到底是什么?既然我漏了出来,你们如果硬要瞒过我,不是太不够义气?」
洛毅咳嗽了几声:「那个……反正朱夜是自己人,可以告诉他吗?」
「人是会变的。」泰雅似乎无心地说。洛毅的脸色开始发白。
我一字一句地说:「是的,会变得不相信朋友的。」
「说得对。」他说,「我早就变得不相信朋友了。只是你们几个除外。」
洛毅尴尬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:「哦,我说也是,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。」
泰雅翻身爬起来,说:「那倒不全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