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靖童不可思议地盯著他的眼,开始发泄埋藏在心底多年的怨气:「你有没有在乎过我?如果你在乎过我,为什么都不来看我?你讨厌我妈妈,或者讨厌傅家,但也不应该讨厌我。你就算不肯回来,也至少该让人捎信回来,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啊!可是你什么都没有做,最后还是我自己找上门来,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?」
「我怎么告诉你?你一下子就飞到了维也纳,我那时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,我该怎么去告诉你?用走的吗?」宗澈狠狠地将手里的啤酒罐扔进雨幕里。
他们愤怒地瞪视著对方,互不相让。
最后靖童累了,放弃了,放柔声音说:
「不管怎么样,事情都过去了。我们都已经错过了,不能再回头,那么何不给我你的祝福,阿澈。」
宗澈注视了她好一会儿,才说:「不,我不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