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,他就这么厌恶她?既然如此,为什么又要娶她?就只因为白家的关系?
她几乎无法忍住那椎心的痛楚,尤其当她孤单的带著行李进到一个冷清陌生的环境时,更让她忍不住泪湿满面。
被派来接她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领著她前往一栋庭院深深的别墅,然后由女佣接手,带著她来到所谓的「新房」,随即留下她一个人。
她茫然无助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,是那么的陌生与冰冷,让她不由得恐惧了起来。
勉强要自己压下不安,为了白家,这些她都必须忍耐。
将行李放在一旁,她失神的在床沿坐下,面对著自己生活的巨大改变,她有股想抛开一切往外冲的欲望。
但是她不能,就像那夜在维也纳森林一样,她选择了白家,而非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