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毕竟是我们的骨肉,可是你对我们,却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,你知道我们心里有多难过吗?」
悦红表情冷酷,语气尖锐的回道:
「我是恨,恨你们为什么要生下我?恨你们的不道德却全报应在我身上,为什么我该承受这些?为什么?」
兰芝与至刚对望了一眼,两人皆神情沉痛得无言以对,他们知道悦红从小就对自己脸上的胎记十分自卑,想不到现在她竟以此为仇恨他们的理由。
悦红带著一股悲愤的情绪奔出门去,兰芝和至随心情沉重的坐在客厅里,谁也不知道能说什么。
良久,至刚才打破沉默的说道:
「我得到公司去了,晚上再来看你。」
至刚黯然的起身离开,他走后,兰芝心头越加觉得孤单,人世间,还有什么是她能依靠的?
「悦红,你人在哪里?我找你找得快急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