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李运用他的关系,使尊尼仔在路上‘滑了数?’,摔得眉青鼻肿,发下毒誓,如果再来打扰你们,他自废双臂。」
「什么?」我张大嘴。
「他自己走路发软蹄,怪得谁?」司徒悠悠然。
「这事可不能给银女知道。」我说。
「谁说过她会知道。」司徒说。
我呆呆地看著司徒,男人在外头做些什么,女的真的没头绪,单看这个例子就可以知道,我还不是普通女人,更别说那些家庭主妇了。
「不过你还是得当心,」司徒拍拍我手,「银女身旁的牛鬼蛇神可多著呢。」
「司徒,」我很感动地叫住他,「司徒,多谢你为我担心,而其实一个女人到了望四的年纪,总有办法保护自己,人老精,鬼老灵,即使我告诉你,我是一只小白天鹅,你都不要相信我,看到今年选出来的香港小姐吗?我可以做她的妈妈。」我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