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实在不像台北市任何街道,虽然这街道有名字,但我叫它长街。
一开始我就叫它长街。
我独自走在长街的中央,头顶上只有从树枝,叶缝中露下来的阳光影儿,很是冷清。
长街的尽头是繁华、热闹的大马路,行人,车辆不绝,为什么只是一线之隔的长街永远冷寂?
我摇摇头,或者这长街并不是一条真实的马路,长街两边住的人家也许是虚幻,而我这两个月来——是发了一场似真似幻的梦吧?
长街尽头之处站著一个男孩子,长头发,很漂亮、性格的脸,一身十分新潮的装束。
陈士怡。
看见他,长街变得真实,这两个月来我并非发梦,而是真真正正经历了一些事。
「嗨,士怡!」我努力使自己更自然。
在士怡面前我能做得很好,笑得很自然,因为他并不能令我心灵紧张,也没带给我压逼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