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更奇怪了,我发现自己也是不容易哭的体质哩!」
什么不容易哭的体质?她在胡思乱想什么!
「妳在研究这个?妳时间是不是太多了?既然时间这么多,我们来谈谈……」成昱准备教育她遇到事情要镇静,不能慌……
「我忽然又好想睡了,哈……」
她假意打了个哈欠,「成昱,麻烦你去告诉伯母,买鞋的事明天再去好吗?」
知道他不会拿她怎么样之后,她愈来愈大胆,甚至,享受起这被宠爱的感觉。
「别跟我装睡、讨可怜,这招没有用。」
成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,扳住她的肩头要她面对自己。
「好吧!先把那件事摆一边。我问妳,妳跟阿狗在房里说的话,都是真的吗?」
「什么话?」
她的视线被迫迎向他,但因脑子对那天的事不想存有记忆,因此,所有的对话全数被抹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