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了?」卓海拿著手機說話,一邊要她把面端走。
瞧他理所當然的神態,好像她是他請的佣人一樣。
有沒有搞錯?!安緹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進廚房。
卓海說話聲模模糊糊響起,用的是和她講話時不一樣的低柔嗓音,好像他多開心接到對方來電一樣。
大小眼!安緹心里埋怨著。明明她也是女人,他卻從沒給過她一次好臉色。
望著碗里不住搖晃的褐色湯汁,她泄氣地把湯碗放下。
已在廚房等她的秦以禮同情道:「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。」
她知道禮叔是一番好意,可她心里卻沒半點被撫慰的釋然。
「是啊,」她嘟著嘴說:「國父革命失敗了詩詞,第十一次才成功,而我不過五次,還用不著氣餒——禮叔是這意思沒錯吧?」
秦以禮點頭。
「我知道,我也沒打算放棄。」可心里就是莫名其妙發悶。她嘆了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