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观昏晓将它提溜到肩上,顺手弹它耳朵,压低了声音:“我再说一遍,建国之后不许成精,咱们在外面的时候悠着点,嗯?”
天窍偏头望进他的眼睛,形状姣好的眼皮半遮着深静无波的眼波,那里除了笑意更别有深意,不止是开玩笑。
——可我明明是建国前成的精。
在心里咕哝一句,天窍弯起眼,可可爱爱地蹭了蹭他的脸颊。
“喵喵喵!”
听出它叫声的答应意味,观昏晓用力揉它脑袋:“真乖。”
一人一猫黏黏糊糊地继续往家走,进入那片熟悉的紫穗槐荫时,看见了常到巷子里收瓶瓶罐罐的那位拾荒老人。
这次她没背那只仿佛能装下整个世界的绿色编织袋,手里也没提其他杂物,只拿着一块虾饼,坐在树荫底下的长椅上,自己吃面饼,挑出里面的虾喂给身边的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