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声「骆先生」叫得上天很不舒服,这也怪了!从前她叫他「丑男」,他不舒服,现在人家恭恭敬敬地叫他「骆先生」,他更不舒服。这不是家有「贱男」嘛!
「柳燕脂,你没事吧?怎么好好地叫我‘骆先生’了?」他低下头打量著她。出于医生的习惯,他突然伸出手探上她的额头,顺道问了一句:「你不是发烧了吧?」传到他手心里的温度实在是高于正常,他猛地收回手,喃喃自语起来,「你还真发烧了?」
算起来,这还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有身体上的接触,可燕脂昏沉沉的大脑让她什么也思考不了,心中只有一个目标,那就是回家,回到那个铺满了白色风信子的家中。
她推开他的身体,嘴里咕哝著:「我要回家……你走开,我要回家。」
她的神色和话语都不似寻常,上天察觉她似乎病得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