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能称之为感动的话,有什么更适合形容心被靠近了的感觉呢?
「妳怎么了?」直觉她有些奇怪,不禁有些恨自己无法亲眼确认她是否无恙。
「席少凌。」风清唤著他的名字。
「怎么突然叫我的名字?」她不曾这样,风清是几乎不叫他的名字的。
「只是想叫。」风清发现自己太少唤他的名字了。「你怎么会打电话来?」这是他们分开后,他第一次打电话给她,他们一向通信往来。
「因为刚刚我打了两个喷嚏。」席少凌感觉风清应是无恙后,遂玩笑道。
「打了两个喷嚏?」这和他打电话来有关吗?
「因为我感应到有人在想我,就赶紧打了电话慰劳慰劳。」
风清因他的一席话而红了脸。「就爱胡说。」好险他看不到她现在的模样。
「风清。」
「嗯?」
「听说妳去联谊。」席少凌的话听不出情绪。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