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扬压低声音在讲电话,她听不清他在讲什么,只见他看起来有点苦恼的样子。
此时的他既不像是个意气风发的电玩天才,也不像是个风流放荡的花心萝卜,倒像个没考上大学、怕被长辈责怪的大孩子。
他的轮廓分明,眉毛长长浓浓的,眼楮深深大大,鼻梁高高挺挺的,嘴巴有点大又不至于太大,如果他的皮肤再黑一点,她就会怀疑他是否有原住民的血统。
她看惯了穿西装打领带的男士,看他上班时著黑格子衬衫、黑色牛仔裤,还把脚搁到桌上,实在很不习惯。他见到她时已经把脚放下去了,但,连他的脚都不愿被鞋子拘束的印象,已经深深留在她脑海中。
他两肘搁在桌上,一手托著下巴,眼楮看著桌面,对著话筒略微提高声音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