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,下官只想这样睡著,除了游戏和小提琴,也只有睡觉能让他什么也不想。
坐在摩托车上,从容不停地回头向十二楼的方向张望。想去叫下官起床,这早巳成了她生命的一种习惯。可是从昨晚至今的犹豫却让她却步了,她怕见到他,怕听到他那些足以扰乱她情绪的语言。
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勇敢,直到今天她才知道。
想独自去上学,却没想到左岸的摩托车已经在楼下等她。这男人啊!总是霸道得让她想说却说不出口:
僵持了片刻,她终于还是在他霸道的要求下坐上了他的车,让他载她去学院。算了,她已经够烦,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理他,等忙完了这阵再说。
身边少了下官,多出一个左岸,至少她不会觉得那么孤单。
此时,下官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