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千井悠一听瞬間苦下臉,想說又不敢說地偷瞄了一下千井森,小聲地抱怨。
「我連我那親愛的未婚夫長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,如果不是高壓強權,我怎麼可能願意嫁人啊?!听說那個金什麼的還是個花花大少,唉唉唉,我好可憐,一旦嫁過去說不定馬上就變深宮怨婦,恐怕要不了幾年就一命嗚呼。」
她低頭擦淚,故作悲淒狀,想要博得她大哥的同情,但顯然沒什麼作用。
「不是金什麼的,妳要嫁的人是著名韓裔美籍商人金達遠的孫子金承澤。跟妳說過多少次了,要學會尊重夫家的人,就是不听。再說,嫁給他也沒有什麼不好,這樁婚事我嚴格審定過,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。金承澤又帥又有成就,有自己的事業家世又好,哪里配不上妳?!」
千井森皺眉,不明白為什麼她們都喜歡和他唱反調,他說好的,她們一定要說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