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当我拿出短剑问他时,他一口便承认那东西是他所有。完全不露半点惊慌之色,直到我说明原委。下令逮捕他,他才吓得大叫此事与他无关」
「也许」
「不,你想想。如果那群蒙面人是他所指使的,他又怎会将短剑交予他们当凶器?那岂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这件事是他干的?我相信没有人会在犯案的同时。
「故意」留下证据让官府追查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」
「我怀疑行凶之人意图嫁祸给安缔廷。」
孙沅沅垮下双肩,心想:难道此事真的与爹爹有关?可爹爹为什么要害安缔廷?我甚至不曾听爹爹提过他与安家有什么过节,就算有,以爹爹约为人,根本不可能「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……」她喃喃自语,五脏六腑全因恐慌而纠在一块儿,「你怎么了?沅沅。你」
「啊?」
李延晋担心地伸手模了下她的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