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散差不多,季庭宗指腹碾着那张证件,突然出声,“韩珍。”
他嗓音是被浓茶烈烟熏染出的低音炮,震得她心头一紧。
磨磨蹭蹭走过来,“我是。”
男人逆着光,表情不明朗,“你脸色不好,药效没过吗。”
说着,递还了证件,韩珍接过,脸红了又红,“过了,是冻的。”
她目光向下游移在男人干燥修长的手指,指甲盖修剪得短圆干净。
插进她身体时,指腹上微凸的薄茧存在感很强,指法能腐蚀心智般,洞察到她的颤栗,猛烈专攻不为人知那个点…
韩珍下面一阵发紧,热乎乎几滴水流出来,黏上内裤。
她蜷紧手指,仰面问,“领导,我能走了吗?”
季庭宗语气平平,“我没拦你。”
天上飞着雨夹雪,男人体热温高,周身宛如扣着金钟罩,风雪颗粒不沾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