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现住著三千尺的花园洋房,雇著两个佣人。姊姊下半世一点也不用愁,现在的捞女并不如以前青楼的名妓,至死看不开,老是想投靠男人,至终落得怒沉百宝箱。
姊姊是个很愉快的女人,空闲的时间她到女青年会去做体操,维持身段苗条。她吃得下,睡得著,身体健康,精神爽利。
夏季我毕业,开始找工作。买了外国报纸,整页聘人广告,慢慢的查阅。真是泄气,一个月两千朵薪水的工作还真不多。我用打字机打好信件,把文凭影印数十份,一一付邮。得到的回音并不理想。
姊姊并不理睬我,随我所便。
我第一份工作是在一间日本商行里做营业代表。
那两个日本商人给我第一个感觉便是「调戏花姑娘」。眼楮上上下下的打量我。然后问:「你会打字?」
我礼貌的答:「三笺先生,打字员才八百元一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