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是一个很稳妥的人,做事情样样都要做到家,一定要让我们看到这封从来没有寄出的告密信,想方设法塞到我们眼皮底下来。你能不能猜想一下,他演这场戏究竟要干什么?」
我苦笑道:「足够揭露一大堆的秘密:马南嘉和季泰雅的秘密关系;广慈医院医务科默许的违法行为;我们过去参与学潮的行为和肖沧海的死。」
「那可就搞脑子了,他吃饱了撑的?就算他良心大发现,觉得对不起正经结婚生子的同事、广大病员和早就化成灰的那个倒霉蛋,他干嘛是要处心积虑地毁掉你们这几个朋友?」
「如果我知道就好了。」
胡大一感叹道:「弄了半天这么复杂的案子居然是个自杀案!真够空虚!」
「我刚才对你们说的大学里的那些事情……」我小心翼翼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