況且,一個嬰孩怎麼可能是罪犯!
「深夜時分,你一個姑娘家待在這種荒山野地,居心何在?!」官差懷疑地打量著她一身的狼狽。
「我在這里等官爺救人哪!闢爺看來有副好心腸,一定會替我找來大夫或接生婆啊,那楝小屋里有產婦,命在旦夕啊!她捉住這人的馬韁,急迫地說道。
「說什麼渾帳話?!長著麻子的官差想扯回韁繩,不料她卻拉得極緊。
「官爺們有馬,可以到隔壁村請穩婆。」她眼巴巴望著他們,手心被不斷扯拉的韁繩磨出了血痕。
沒喊痛——和屋子里的三條人命相較之下,她完全不痛!
麻子官差見著她一臉的固執,而他既拉不回韁繩,也脫不了身,情急之下便腳踹向她的肩頭。
虛弱的身子哪禁得起這一腳,原就輕盈的秋芸芸狠狠地被摔拋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