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你已经买到了。」
「可不是。」
安琪十二分小心地自手袋中取出小小一页纸,交到年轻人手中。
年轻人又噫地一声。
那张纸不过四寸丁方,像一张未撕开的邮票,只是格子小得多,似原稿纸上格子大小,密密一格一格,有针孔可以顺著撕出,颜色七彩斑烂,上面还撒著金箔。
「金箔有什么用?」
「据说混合了化学品会更加刺激。」
「难以置信,这样一小榜就可以过足瘾?」
「嗯,放进利底,片刻融解,运行全身。」
「安琪,我劝你不要用毒品。」
那安琪叹口气,「孝文,说得容易,我们的职业多令人沮丧,有时再忍,也禁不住想作呕。」
她把头发往脑后扯去束好。
「找一门小生意做,或是干脆靠节蓄度日。」
「你又见时退休?」
年轻人答:「再做多两年,九七吧,九七可一定要搬大本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