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,那个受害者家属…之一…是不是…有没有…罗先生?”任悦用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,问出这个问题。
她知道这个问题多半是不会有正面回应,也知道无论是什么答案,都没有办法让她真正的接受。
“很抱歉,我无可奉告。” 律师避开了她的目光,声音公式化而冰冷,“但我希望您尽快调整情绪,您的母亲肯定也不想您再去和相关者深挖和追究这件事,否则可能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麻烦,请您理解。。。”
任悦看着律师的嘴唇开开合合,却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响。
是的,寻找关键证人、提交证据的吹哨人、坚持维权多年受害者家属,本次案件的相关者。。。无论是哪一种身份,任悦都不该,也不被允许去进行接触。
可这个人,偏偏还有一个身份,是她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