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——哎,不能说的,」于文泰为难地模著头。「你何必知道我们的狗屁事呢?」
「我一定要知道!」耐雪斩钉截铁地说,「天威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必须知道!」
「哎——好吧!」于文泰终于说,「我们这个场合自己没有什么实力,我当然指钱,全是调回来的头寸,每天要付利息,每天还要应付开销,弟兄们还要吃饭,这——负担很重,再加上——邪门的事,近来运气硬是不好,每天都是输,天威心里当然不好过,下午他出去也是调头寸,可是——约好的人没来,打电话去不听,到他家也避不见面,天威的脾气当然不好,刚才的事——你就让著点儿,原谅他吧!」
「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」耐雪变了脸。赌场也不是天威口中那么稳赚。
「你又没有钱,又帮不上忙,告诉你做什么?」于文泰摇著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