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进入时的紧窒、动情的申吟、纠缠的肢体……这一切都在他的眼前再现了。而空气中依旧弥漫著的那股浓烈的味道,更加印证了这个事实。
「该死!」他甚至无法判定对于一个处女来说,是强暴她的罪行严重呢,还是杀了她罪行更严重?
「荣叔……我……我马上去扫。」赤果的女人嘟囔一句,蜷起身子又睡著了。黑发披散在她的脸上,那张小脸若隐若现。
熟悉的感觉更强烈了。
真的会是她吗?修天厉伸出了粗糙的大手,撩开了遮住她面容的秀发。
「该死!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为什么她会在这里?!」按说他早就将她拒之府外了,她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府里才对。
「你这只坏鸟,咬……咬死你!」梦中,感觉到磨蹭自己面颊的手指,笑柔又一次回到被夜鸟袭击的情景,她咬牙切齿的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