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曲晔也说他想心无旁骛的处理他的事业,因为这些种种的原因,所以我便留在台湾,偶尔才到美国去找他。
「也许这一切对你来说真的很不可置信,但我何苦扯谎欺骗你呢?你若不信,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找曲晔对质。」她急急道,但随即又因一阵心寒而垮下脸来。
「不过,既然他已如此厌恶我,将我当成烫手山芋般急著扔出去,我想,他是不可能承认和我的那一段过去了。也罢!饼往云烟就任它灰飞烟灭吧!我的心寒了,情妇本就没有出头的机会,是我太过于奢望了。」她沉重的叹了口气,深锁的黛眉仿佛告知他她承受了多么悲痛的情绪,惹人心怜。尉邦兴望著她叙述著一切,她真切哀伤的口吻哪像在扯谎?莫非事实真如她所陈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