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看见莫谦推开了那人的搀扶,红肿着一张脸朝我走来,在我身边俯跪下身,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,不知道是不是晕眩的原因,看见他的手好像是在抖。
看见他颤抖着双手,上面隐隐有血渍。
我侧头看他,才感觉到有血液顺着脑袋流下来,盖住眼睛。
啊,我怎么能这么惨。
我手撑着地站起来了,在吧台扯了几张纸捂着自己撞一下椅子脚也能撞破的脑袋,推开人离了酒吧准备自己一个人去医院看看。
太惨了太惨了。
在路边拦了好几辆车,大概是看见我一脸血的样子都不想带我,最后好不容易上了辆车,刚坐进去,在司机审视的眼睛中苦笑着说:“撞到下脑袋,去医院,谢谢师傅。”
刚准备关上门,有人大力拉开车门坐了进来。
啧啧啧,我闭目养神,晕乎乎的实在没空搭理他。
妈的,每次分手都要遭受一点各种各样的摧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