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然,你不会是一路睡过来的吧?」
这么远的一段路,他多多少少该有些记忆才是。
岂知,赵爰并不否认地点点头。「这一路上我一直都病著,时间一下子早晨、一下子黄昏,雪落雪停,我都不晓得到底过了多久。」
「原来是这样,你啊!身体太虚弱了,多吃点东西补补身养壮点。身体这样糟,若不是少爷一路上呵护著你回来,恐怕来不到半路人就先倒了。」不是他爱说,这趟国人还真是养尊处优惯了,尤其小爰还是个贵族公子,不曾操劳的身子更禁不起风雨考验。
「呵护著我?」他只记得一直有人在他耳边温柔的说著话,那人不会就是乌映砻聋吧?难不成是他在做梦?
「是啊!难道你都不知道?」乌家的仆人不会造谣讲些有的没有的,不过消息倒是传得挺快,他早已从跟乌映砻回来的那群侍卫口中得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