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彭崭岩知道平顺只是在安慰他罢了。「这若不是你在全城打探过所得到的消息,你是不会告诉我的。」
他信任平顺做事的态度,所以他相信这些消息并非是空穴来风,平顺定是有相当的把握才会禀告他知晓。
其实,平顺也没有把握能不能信了他们的说辞,但是人人都这么说,他也无从查证其真假。
「现在安府是由安彩衣当家吗?」
「是的。」
彭崭岩思索了下,做出了决定。
「咱们和江南这些商行的合作将安府排除在外。」他要让她尝尝失败的滋味,好让她醒悟,这世上除了他之外,没有别的男人帮得了她。
「爷,这么做不好吧?」
断了安府北方的运输管道,无疑是断了他们的财路,时日一久,安府可能就撑不下去了。
「没什么不好,我说了就算!」彭崭岩激动地大吼。
他那么多年的相思,在今日全化为愤怒的报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