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避是傍晚,但大地上的热气还未散去,她家到这里大约有20分钟的路程,即使一个粗皮厚肉的男生赤脚都不一定受得了,何况她的水灵肌肤?他心痛得恨不能为她受伤。
「我不是走来的,是跑来的,小跑步!速度有进步了!」她认真地回答,知道他的怒气又来了!一涉及她的事,他就越容易动怒的!
「你还敢说!」他低吼。没见到余伯出来,便没有细想就用手轻轻挥掉她脚底下灰尘。
「你到底在做什么!」叶荑一脸怒气地拍桌而立。她的儿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自制了,还那么地温柔?当著那么多人的面--
「少爷--」余伯正巧拿来药箱站在旁边。
「把纱布和药水、钳子和棉花拿出来!」他小心地不去踫到已破皮的伤口,对余伯说,连看也没看他的母亲。叶荑站在那气白了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