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一个苛求的人,想了一想,她说,「沛充,我们相爱,我们没有结婚的理由。」
沛充怪叫一声,来了,隽芝那套反逻辑理论又抬出来了。
「我心中除了你根本没有别人,」马芝叹口气说下去,「我为你著迷,从不对你厌倦,此时此刻,你仍给我刺激,我随时可以趋向前来热吻你,昨夜梦中,我与你紧紧拥舞,你使我神魂颠倒。」
旁人听了,不知就里,还以为是唐隽芝向易沛充求婚。8
「这样美妙的关系,」隽芝握住他的手,「你忍心破坏它吗,何必谈婚论嫁。」
沛充自觉不是隽芝对手,惨呼著掩住险。
包坏的事情来了,遮住星光的那团乌云,忽然洒下淅淅雨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