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大家都出去,让他们聊聊。」文珠叫。
家瑞、文珠、赘烈夫妇快步出舱,只留下斯年和蕙心,两人都很尴尬,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文珠的玩笑开得太过分了。」蕙心先打破沉默。「很抱歉,令你尴尬。」
「怎能要你抱歉?文珠是孩子气。」斯年摇摇头。
「或者——我们是不该再见面的。」蕙心感叹。
「这有什么关系?说真的,蕙心,我们还是好朋友。记得吗?在比利时教堂我们曾说过的话。」他说。
「我不大记得你当时是怎么说的,」她摇摇头,「当时太意外、太伤心,神智不清。」
「我——很抱歉。」他垂下头。
「不,不需要道歉,我尊重你的选择。」蕙心微笑。「谁也不能勉强谁,尤其是感情方面。」
「是的,你说得对。」他说。
他们之间的谈话一直很空洞,很不著边际,谁也不敢触及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