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N越来越不像话了,「……他喝酒,抽烟,三个月不来上课,一到课室把考试题目都写在黑板上写了等于没写,一年教的还没那么多,上课蹲在桌子上,说粗口骂技工,我与哈里吵架,哈里过来捏我的脖,!我叫救命,他只是劝哈里:‘哈里,我班上已经没多少人了。’那天我叫他解释一个问题,他死推没空,说了半天,后来我看见他在教员室赌沙蟹,真太像一个男人了。」
夏绿蒂瞪著她那绿绿的眼楮,用其正宗大不列颠的口音问:「真的?」抑扬顿挫。
「真的!」我肯定的说。
「但是你一直喜欢他,为什么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我耸耸肩,「我真的不知道。也许是因为我弟弟──」
「跟你弟弟有什么关系?」
「我不知道。」
我真的不知道。
后来我们真去了晚宴,且叫了计程车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