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追求的东西对她而言太高太远,而且不能输,如何快乐得起来?
回到大屋,两人先后进了卧房,垫后的她轻轻掩上门,一回头,一股推力将她推向墙边,她惊愕不已,搞不清楚怎么回事,他有力的大腿已压住她下半身,大掌制住她手腕定在墙上,这不会是友善的态势,她全然动弹不得,消极地闭上眼等候他的冒犯。强烈的失望袭上心头,她以为他们之间不一样了,他逐渐在尊重她,不过是晚归一次,他就要惩罚她吗?
她等了半晌,快慢不一的呼吸声在方寸空间起伏著,除了他温热的气息,什么也没有!
她缓缓掀开眼皮,对上那双眼楮,心为之一震。
他单纯地在注视她,眼里有思量、按捺、热切,以及——她不敢确定的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