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觉得这件事早点让杜非知道会好些?」
「我们会带百合去日本。」她说。
「倩予,你怎么了?」他问。「躲到日本就能解决问题吗?我想——这事不可能瞒一辈子。」
「我也没打算瞒一辈子,是妈妈紧张,」她已不能再保持冷静了。「我不在乎杜非知道,孩子是我生的、我养的,他——没有资格说话。」
「他是百合的父亲,你别忘了。」士廉叹一口气。「倩予,我现在才知道我讲什么也没有用,是不是?我——也不讲了,无论如何你记住一件事,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,我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。」
「谢谢,士廉,」倩予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掉下来。「有你这句话,我安心好多。」
「那么——好好休息,」他又轻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