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轻柔的道歉并没有改善情况,反倒让他血脉更加贲张,气息更加粗重急促。
「你怎么了?」庄羽鹤察觉他的不对劲,「不舒服吗?」她一转头,玫瑰红唇不意烫上他锁骨。她一惊,迅速往后一退。
他则是从唇边逸出一声细微申吟,「原谅我,羽鹤。」他轻声道歉,双唇忽然印上她颈项,静静贴著。
她震惊莫名,「清风,你——」
「我早就想这么做了。」他低低说著,双唇一面滑过她莹腻优雅的长颈,准确地落上她的唇。
她轻喘著,神志一时陷入迷离。这是个吻,货真价实的吻,不像那晚在游轮餐厅里、或之前她给他的那一个那样蜻蜓点水,而是炙热的、急切的、充满渴望的吻。
他不停地轻啄、深吮,吻一个比一个更令她意乱情迷,更让她全身瘫软,娇弱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