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热······”
商枝半眯着眼睛,睫毛根积垂了几点眼液,也不知看清面前人没。许久未进水,嘴唇表面已经被药性烧得七七八八,裂出两道干痕,她几乎是全凭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舐。
口水抚平了唇部裂痕,现在那里变得湿润而鲜红。
席宥珩不自主地被吸引了目光,很快又迅速移开视线。
“难受。”沙哑又布满潮热的声音,类似一把银质的金属钩,很轻易就能勾住他的心绪。
瞧着她通红的脸颊,他鬼使神差信手抚上去,轻柔地,没有多余的动作,他只是感受温度。
很热。她身体温热,脸却是烫的。
不能再拖了。
席宥珩轻轻把女人撇开些,扳住她的两臂,欲将她放回床铺上。还没安生片刻,热源又卷土重来。
他无奈低头,看着那颗紧贴自己的黑脑袋,“我去请护士帮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