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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心 第四章

在呼尔浩特有个规矩,那就是在战争之中,若有敌军投降,必举行精采绝伦的歌舞表演,军营里还可以解禁,通宵达旦地放鞭炮、烟火,更放任饮酒作乐,好不痛快,这就是所谓的庆功宴。

然而,对长年驻守在北境的新派风军,这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仪式罢了。

因为其主帅的作风一向严谨、强悍,造成底下的士兵们不敢放肆,任意妄为;再者,这场战役里,虽没损兵折将,但遗憾的是,三皇子落马重伤,最后还断了一条腿。

基于以上种种原因,所以应该在几天前庆祝的晚宴,就理所当然的取消了。

上官德佑未多费唇舌,便已得到众人的认同,他满意的看向众士兵,「虽然我们不举行庆功宴,但今晚你们可以到城里尽情享乐。」

他不是个不明理的将军,他深知男人也有男人的需要,举凡美色、好酒、赌博等等;所以尽避取消了庆功宴,他还是允许士兵们到城里去纡解压力,以免招来士兵们的怨怼。

「多谢将军。」

「那么,我们就走了。」

「将军,你不同咱们一道去吗?」当中有人问道。

「不了,你们自己去。记得明天一早回来拔营就成。」上官德佑叮咛道。

众士兵们会意,哈哈大笑一阵后,往四面八方散去。

上官德佑又看了一下降书,觉得大致上都没有问题以后,他才起身准备回帐。

哪知,他才出了军帐,就发现一个鬼祟的人影往他的主帐而去。

哪里来的窃贼,竟然私闯他的营帐!

上官德佑的念头方转,便悄声来到帐外,观看里面的动静。

「奇怪,到底是放在哪儿呢?」

只见来人蒙著面、一身黑衣,在他的案上翻找著什么;一会儿又奔至床榻,翻开他的枕头和棉被查看,不时还发出咕哝声。

这个笨窃贼,不知道自己该安静些吗?他发出的声音足以把十里外的人给引来。

上官德佑看著黑衣人的动作,心想他有可能是敌军派来的奸细,许是敌方反悔,不想投降了,于是找个死士来偷降书。

「难道是认错了,这儿根本不是主帐?」

突地,黑衣人又自言自语起来,拉回上官德佑的思绪。

听这声音,蒙著面的黑衣人是个女的?

伊宁未免也太看不起他的本事了吧?竟然派个女人来偷东西,以为他会被美色迷惑吗?!

想到此,本就灰白的脸色更显阴沉,终于,他出声道:「你在找什么?」

专注于搜寻帐内物品的黑衣人压根儿没注意外头的动静,以至于被突然闯入的男声吓了一跳,她往内一缩,牙齿不自觉地打颤,「你……你是谁?」

「这话该我来问你吧?你是谁?是谁派你来的?」上官德佑踏入营帐,帐内的烛光通明,让他看清楚她未蒙上黑巾的双瞳,竟是这般清澈灿亮。

这双眸子如深潭般,幽远清丽,仿佛在吸引他窥视她的世界……

「还不说吗?」他邪笑,打算声东击西,一把将她系在脸上的黑巾扯落。

「是、是我先问你的,你先回答我。」他这个人真没礼貌,不知道问人家姓名之前,要先报上自己的吗?

她一时心急,也忘了自己是闯入营帐的窃贼。

「哼,你也太大胆了,不认识我,居然敢闯入我的营帐!」说著,上官德佑虚晃一招,然后一把扯下她的黑巾,一张丽颜映入眼帘。

「啊——」她连忙以手掩面,遮去大半边的脸,只剩下水汪汪的大眼,骨碌碌的转著。

她看向帐外,却又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模样,这动作完全落入他的眼中。

想也知道,这女娃儿想要逃出去!可堂堂一军之帅,怎会让敌人溜掉呢?

他邪魅一笑,看在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眸上,或许可以同她玩玩。

「说,你来这儿做什么?」上官德佑跨近一大步,更接近她。

「我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」他愈逼近,席卷而来的慌张就愈上心头,她害怕的也退了一步,直缩至角落。

「凭你是我的阶下囚。」上官德佑大手一指,将她拽入在怀中,紧紧箍住。

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茉莉花香,让他松下戒备,忘情地深吸了几口。倏地,鼻尖又传来另一阵香气,晕眩感油然而生。

当他感到不对劲想运气逼毒时,已经来不及了,「你下迷烟?」

趁他松开她之际,她跳离他的身边,「别怪我,我只是自保而已,你若不踫我,我也不会害你。」话落,她一溜烟地跑了,像来时一样匆匆。

「可恶!」上官德佑说完这句话,便支持不住的倒下去。

整个漫长的夜徒留营帐外的虫鸣声,似在取笑帐内人的大意失佳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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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装成四处走动的奴才,是最能掩人耳目的,段问雪为了能顺利偷得军印,一早便将自己的脸弄黑弄脏,伪装成平凡百姓,借口家中缺钱而不得不出卖劳力,到军营里打零工,赚点生活费,并留意主帐内的动静。

不久,她如愿的被管事挑中,遂跟著其他一起被雇用的庄稼汉来到驻在城郊十里外的军营当中。

「快快快,把这木桶抬到将军帐内。」

突然,一道使唤人的男声,打断段问雪的沉思,一行人齐望向匆匆忙忙的身影。他们这群生手,完全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。

「你们还愣在那儿做什么?还不快过来帮忙!」方才使唤下人的声音又从那端传来,「要是误了将军拔营的时辰,有你们苦头吃的!」

拔营?将军要走了吗?

段问雪一惊,她还没达成目的,将军就要离开了?

不行、不行,我一定要加紧脚步才行!她暗忖道。于是,她主动上前询问:「这位大叔,哪儿需要我帮忙的?」

「你?」只见他上下打量他一番,才说道:「是谁选你进来的,瘦瘦黑黑的没几两肉,这木桩你抬得动吗?」

段问雪抬头看著支持著帐棚的主柱,这起码有十斤重吧?她,真的抬不动哩!

她缓缓摇头,「大叔,不如咱们一道吧。」

「我看你还是端早膳到将军的帐里吧!」

他丢给段问雪一个工作,也没等段问雪回话,便一个人扛起地上的木桩离开。

「可我……」我不知道早膳在哪儿端啊?段问雪咽下未说出的话,只得眼睁睁的看著大叔远去。

因为要拔营,所有的人都忙著整理行囊、撤营帐、刀剑矛盾的清洗,还有的人则在另一头刷马背,所以没有人留心到段问雪一个人没事做,她站了好一会儿,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后,便一个人偷偷模模的溜去找军印。

在营帐附近兜了几圈后,她确定有赤红色顶的帐棚绝对是主帐。于是,在附近做下小记号后,她小心翼翼的走近帐棚边。

坐在浴桶中的上官德佑眯起眼,眼神中带著冷冽的危险。

这偷儿恁是大胆,夜里行窃不成,光天化日之下也不避讳!

因为长期练武的关系,他可以听辨出帐外来人是男是女、是文生还是武夫。

由来人呼吸急促、脚步悄然,想当然耳,来人是个女人,而且不会武功。再者,那股淡淡的茉莉香味,十分熟悉。他几乎可以确定,来人就是昨天迷昏他的女贼。

从没有人可以玩弄、戏耍他后,还能全身而退的。昨天是他一时大意才会让她全身而退,既然她不怕死的又来行窃,那么就休怪他不客气了!

不动声色地,他下了决定,现在就让他陪她玩玩吧,

玩弄与报复的心兴起,他似笑非笑的出声道:「站在外头的小奴才,过来帮我擦背!」言下之意,是在告诉她,他已经知道她伫立在帐棚外很久了,也在提醒她,他绝非她想像中的那般不济。

「擦、擦背?」有没有搞错?她可是黄花大闺女,帮一个男人擦背,不是自毁名誉吗?

「还不快过来!」上官德佑不耐烦地大吼,「本将军的命令你敢质疑?」

「是……」声如蚊蚋般,段问雪低下头,缓步走到木桶边。没办法,为了得到军印,她要先得到将军的信任才行。

她怯生生的拿起毛巾,在他的身后擦拭。

「用力点。」

「是。」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
「到前面来。」他又命令道。

「是。」可恶的他,等她拿到军印,看他还神气得起来吗?段问雪低咒。

「把头抬起来。」上官德佑假装不识得她,「我怎么没见过军队里有一个瘦巴巴的小不点儿?」

段问雪被他这么一激,立刻抬起头来回道:「我才不是小不点儿!」

而且她也不瘦。要不是为了混进军队,她干啥还女扮男装,在胸前捆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?难受死了!

「哦?」他上下打量她,那双能够摄人心魂的黑眸,分明是昨夜他所见的;原来,在卸下黑巾后,她竟是无盐女。啧啧啧,真是可惜了那纤细袅娜的身材!

当他锐利的眼神在溜过她的胸前时,刻意停了半晌,那儿想必是裹著一圈圈的布条吧?

想起昨夜在他怀里的软玉温香,那时的她,可是有一对小巧浑圆的山丘。

见他盯住她的胸前,段问雪心虚,还以为穿帮,她环住胸,「你、你干什么盯著我、我的……」

「胸部是吗?」他替她接口。

「对。」段问雪点头,这个将军虽然有张好看的俊脸,可心肠却坏得很,害三皇子断腿,还用眼楮吃她豆腐。

他坏坏的一笑,一把拉过她,让她更靠近他,「本将军不但要盯著它看,还要模它!」

「什么?」

在段问雪还来不及反应之时,上官德佑布满厚茧的大掌复上她的胸,恣意的搓揉起来。

「你你你……」段问雪又惊又愕,来之前什么可能的状况都想过,就是没想过会发生这样暧昧的状况。

「你有特别癖好?」她告诉自己要冷静,不断地说服自己现在是男儿身,「可是我没有,你找别人奉陪吧!」

「还想装吗,小窃贼?」霍地,上官德佑站了起来,黝黑的肌肤此刻正湿漉漉地站在她的面前,英姿勃发。

段问雪没想到他会突然起身,一双晶莹的眸子,看傻了。

趁她失神之际,上官德佑一把扯落她过大的衣衫,果然,胸前那一圈圈的白布条将她的浑圆全都复住了。

「啊——」段问雪尖叫,衣衫落在地上,她捡也不是、不捡也不是,只能难堪的以双手覆在胸前。可,他无所谓的表情激怒了她,「你到底要做什么?」

「这句话该由本将军来问你吧?」将她由头到脚彻彻底底的看清楚,他这才发觉,除了那张又黑又脏的脸外,老天爷可是给她一副姣好无瑕的身材啊!

若是夜里熄了灯,这样的娇躯恐怕是男人的最爱吧?

可惜就是那张脸……

上官德佑心中虽有惋惜之意,可却没停止动作,他一把拉过她,「说吧!你到底是来找什么的?」

段问雪不住的挣扎,「你这么靠近我,不怕我……」

「怕?」他仰头大笑,神情自负的说:「你以为我会一再地当个傻瓜吗?」

刷的一声,本是裹在她胸前的布条被扯下,粉嫩尖挺的玉乳蹦跳出来,又散发出股茉莉花香。

仿佛挑衅似的,他故意在她胸前磨蹭,还深吸了几口,「嗯,你以为凭这个体香,就能迷倒我!」

「你……」愤怒伴随著羞愧,她的双瞳蓄满委屈的泪水,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?他怎么可以剥夺她未来夫君的权利,看了她,还模了她?

「说吧!你来这里做什么?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,他猛地将她一推。

段问雪一时收势不住,往后一栽——

栽进了上官德佑净身的木桶。

「咕噜咕噜……救……咕噜……命……」

这水淹不死人的,上官德佑没有马上上前救出她,一个劲儿认为小小的木桶怎么可能淹死人;却没有想到,这木桶是依他的身材而订作的,对一般人来说,是大了些。

「咕噜咕噜……救命……咕噜……」她不能呼吸了,胸口好疼……

爹、娘,快来救我!

段问雪在喝了几口水后,已经支持不住,她的意识逐渐模糊,猛然想起自己的爹和娘……

上官德佑迟疑一会儿,还是决定先救她。他靠近桶边,不费吹灰之力的捞起她,这才发现她已经晕过去。

「真是个麻烦精。」他低咒一声。

她全身湿透,一头及腰的长发在挣扎的时候披散下来,黏贴在她的背上,好一副出水芙蓉的画面。

上官德佑在心中恶劣的加了一句:如果不看正面的话。

他抱起她来到床榻,替她拂去落在额际的发丝;突然,一张粉雕玉琢的俏脸,毫无保留地映入他眼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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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天,她好美!

上官德佑忍不住赞叹出声,仔细端睨著她,被水洗去黑污的小脸白皙透明,她的眉毛如新月,英气俏皮的鼻子以及小樱唇,虽然现在毫无血色。

毫无血色……

懊死,他在做什么?

他应该做的是救她,而不是像个欲火焚身的登徒子,的盯著她瞧!

他轻轻的拍拍她的脸颊,试图唤醒她:「喂,醒醒!」

「你再不醒来,我就对你不客气了。」上官德佑生平学不会什么求饶,唯有命令人最行。

见她依然没有醒的样子,他扶起她的身子,度几口真气给她。

一口气、二口气、三口气……他足足亲了十来口。

「唔……」终于,段问雪由昏迷中醒来,茫然的眼神像是忘了方才发生什么事。

「你醒了!」芳香的蜜津犹在口中,她果真如想像般的甜美,令他欲罢不能。

蓦然惊觉自己瘫卧在他怀里,她连忙起身,不料却被他按住。「不许乱动。」

「你、你、我、我……」她一会儿指著他、一会儿指著自己,一张小脸因为亟欲知道真相而羞红一片。

「你要问我有没有侵犯你?」不需要她完整的表达,上官德佑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段问雪点头。

「放心,我只是亲了你十来口,就这样而已。」他耸肩说道,发觉逗这个小娃儿,十分有趣。

亲了十来口?还说就这样而已!段问雪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,她再怎么不懂事,也明白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。

泪,就这么自然的滴了下来,哀怨凄楚的模样,直教人心疼。

「你怎么可以这样?」

「这怪不得我!谁让你闯进我的营帐偷东西,还不说实话,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!你要是再不给我答案,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,本将军可是很难给你保证……」他的唇边扬起一抹危险的笑容,若是忤逆他,其后果由她自行负责。

「我只是来打零工的奴婢……」

上官德佑眯起眼,隐藏一抹诡异,「真的只是这样?不是任何人派来的?」

他怎么会知道?段问雪眼里闪过一丝惊慌,「不是、不是,没有人派我来。对了,是那边那个大叔叫我过来的。」

她慌慌张张的解释,却更加凸显出自己的谎言。上官德佑没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,包括她瞬间消逝的讶异。

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,否则……」

「否则怎样?」段问雪告诉自己不用怕,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抖个不停。

他欺近她,「否则我就剥光你的衣服、占有你,然后再把你交给外头的那些士兵。告诉你,他们可是饿了很久。」

贞节一向是女人视之为性命的东西,他不信有哪个女人会为了一个任务,愿意失去宝贵的贞操。

除非她本来就是妓女!

不,他挥去心中的不耐和焦躁,这个女人他要定了,不论她过去是什么身份!但,如果她真如想像的是个妓女的话,他能够不在乎吗?

段问雪瞠目结舌,不相信他真会这么残酷。

「你不说是吗?」他已经给她太多次机会了,无奈她欺他不敢对她如何,一再捋虎须;看来,非给她个教训不可。

「那我就用我的方式让你说实话!」他突然将她压在床榻,一把抓住她欲挣脱的手,固定于头顶,一手则沿著她的身躯,来回抚弄。

「不!」段问雪惊叫,身子不住的摆动,可是仍被他紧紧的压著,动弹不得。

「如果你现在肯说,还来得及!」他故意忽略下腹传来的胀痛,一次又一次的咒骂自己。

懊死的!只不过是踫了她的身子罢了,他的下半身居然能迅速的挺立,频频催促他发泄欲望。

段问雪的心猛然一紧,该说吗?

不,何必多此一问呢?她是决计不会说出实话的,更不会为了自己而出卖三皇子他们。就算必须牺牲清白……

见她迟迟不语,想来是不打算向他吐实,他不再客气的低下头,狠狠地咬了她的蓓蕾一口,却换来她的呼痛。

「痛?那你是要我轻点喽!」故意将自己的举动归于她的允许,他再次低下头啃咬著她的玉乳,只是这一次,他轻了许多。

「嗯……」她的身躯不由自觉的拱起,在他的逗弄下,她毫无招架能力。「别这样……」胸前传来了温暖酥麻的触感,脑中仅存的意识告诉她,要拒绝他,可自嘴里吐出的,却是不具说服的娇吟。

「要我别这样,那你就说实话。」上官德佑试图保持清醒,这个女娃的身份不明,却有著魅人心魂的胴体,让他贪恋不已。倘若她真是来害他的,那么他的确防备不了。

「不!」段问雪摇头,神情带著痛苦,她想要他别这么折磨她,可是体内却有股异样感受,想要他的亲近。

无疑地,她的拒绝给了他一亲芳泽最好的借口,他复住她的菱唇,在唇上给予她另一番刺激的感受。

「唔——」他竟然吻了她!

段问雪睁大了眼,媚眼直盯著他的俊脸,红唇因惊吓而微启,让他滑溜的舌乘机窜入。

他一抬头,看她痴痴的望著自己,浑然不知该闭上眼楮享受,登时判断出她未经人事,而这个发现令他欣喜。「傻瓜,闭上眼。」

「不!」段问雪回过神,蓦地推开他,呼吸显得有些急促。

「不?你是要张著眼看我爱你吗?」曲解她的原意,上官德佑自以为是的有他另一套说法。

「不,你不能踫我。」她的泪水随著头部的摇动而洒落,一点一滴的渗透到锦被上,正如她的坚决被他一点一滴的摧毁。

「我不能踫你吗?」他邪肆的笑著,眼里闪著不容忽视的狂妄,「我会证明给你看的。」

上官德佑毫不犹豫的将手掌住她的下腹探去……

酥麻的感觉让段问雪忘情的低吟:「哦……」理智已经离她愈来愈远了。

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不想他停止动作而不说实话,还是真的为了保护三皇子他们。

「啊……」段问雪拱身,薄汗由额际渗出,这个恶魔居然用这种方式对她,既然如此,她死也不说了。

她用力夹紧双腿,一面试著挣脱被钳制在头顶上的手。

「该死,别乱动。」

看她没有说实话的意思,上官德佑旋即一想,她是敌军送来的尤物,他可不能错过。埋下头,深深的吻住她,整个上半身全压在她的上方,让她动弹不得。

「现在你好好看著本将军如何爱你。」

他迅速褪下长裤……

「啊——」太快了,快得令她措手不及、快得令她想哭。

「啊,好疼、好疼、求求你……」段问雪胡言乱语,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脑中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缠上心头,这就是他所谓的处罚吗?

又疼又麻、又有著晕眩,未经人事的段问雪不明自己已经失去贞操,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好疼、好疼……

「求求你,好疼、停下来……」她哀求著,身体因为快速的摇摆而虚软,头也显得昏沉沉的。

「不,我不会停的。」上官德佑知道她的疼痛,因为她实在太紧了。

可,他怎么也不可能停得了,那在身下紧窒的欢愉,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让他感受到的,在她的体内,他享受到骋驰的快感,原来,她是可以带给他满足的女人哪!

他加快速度,猛力地在她体内冲刺,本在她头顶上固定的大掌,忘情地移至她的胸前,粗暴的捏揉著。

段问雪全身充斥著异样的情感,随著他的冲刺,愈来愈高、愈来愈难受。

终于,她晕了过去,在他还在她体内狂抽猛进的时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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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大床上两具交缠的身躯,男的精壮有力、女的娇小柔媚,方才的诱惑一发不可收拾,让两人都忘了今夕是何夕,也忘了自己是谁……

激情过后,理智回到脑海中,顿时让上官德佑清醒了许多,看著沉睡中,不,该说是昏迷中的娇小人儿,他知道他失控了。

对于一个善战、智勇双全的将军来说,他的确失职得可笑。

这时,在帐外的士兵对他禀告道!「禀将军,所有的营帐全撤了,您的主帐是否也该撤下?」

他们从一早忙碌到现在,拆掉的军帐不计其数,终于在将近午膳时分拆卸完成,除了主帐……

「嗯!」被来人干扰,上官德佑收回思绪,回复到之前的淡漠。

「我的战马呢?」

「禀将军,已经准备好了。」

「很好,我先离开这里,你们随后跟上。」

「是。」

「另外,再准备一辆马车。」

「是。」不敢多问的,士兵恭敬的下去准备。

抱起身边的女子,他要带她一起走,回呼尔浩特。虽然他还不知道她是谁,但是他会查出来的。届时,他再来处置她。

不,他提醒自己,不论她是谁,终究会变成他的床奴,为他一遍又一遍的暖床,直到厌倦为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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