销魂——身体就是你的武器。
望著躺在自己臂弯中熟睡的艳媚,罗禹震不知该如何将她定位。
他微怔的望著一脸纯真的睡脸,一股柔情突然冒出头来。
一个从小就被自己的母亲教导成为情妇的女孩,她会有多么愤世嫉俗?
罗禹震的耳边回响著刘爷语重心长的一番话——
……刘爷,为什么今天一定要我来?
……你还猜不出我的用意吗?
……为了你想将你的情妇推到我手上?
……禹震,艳媚不是你想像中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,她做情妇是有苦衷的。
……她会有什么苦衷?别跟我说她有年迈的父母要她奉养……禹震知道那时自己的囗气是轻蔑不屑的。
……不是,但……禹震,我现在告诉你,可是千万别让她知道你已经晓得了……
……我会保守秘密的。
……是她母亲要她做情妇的……我只能告诉你这些,如果你能突破她的心房,说不定她会将事实跟你说个清楚。
……刘爷,我再问个问题,艳媚她……是处女吗?
……不是。
罗禹震忘不了当刘爷说出那句不是时,囗气竟是万分痛楚。他本以为刘爷是她的头一个男人,可当时在电话那端的刘爷只是干干的笑了一声,反问了他一句。
……你会对一个你视为女儿,而且实际上也小自己几近一甲子的女孩做出那种事吗?
那她是被谁……这句话罗禹震无法问出囗,他只要想到她在他怀里哭泣的模样,便知道这件事绝对不是一件多好的回忆。
币上电话前,刘爷还是不厌其烦的多说了好几句。
……如果可以,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,别把她当成玩物,她是一个好女孩,根本就不是做情妇的料……
回想著刘爷叮嘱的话,罗禹震痴痴的望著艳媚娇美的脸庞,不自觉的将环抱住她的手臂收紧……
沉睡中的艳媚渐渐清醒,他瞧著她的眼眸从一阵迷蒙到清明,然后在瞧见面前是他时,立刻掩去她的脆弱,迎视他的是她佯装的坚强。
「我……我怎么会睡著了?」艳媚不好意思的抚抚自己凌乱的头发,瞧著罗禹震面无表情,心中不禁念怎了起来。
她连连在心里骂自己是笨蛋,竟然会在他的怀里睡著了!「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睡著的……」
「我不怪你。」罗禹震突然觉得自己挺喜欢瞧她惊慌失措的模样,因为那比较符合她的年纪。
他在她颊上偷吻一记,伸手将她抱往浴室里。
「洗洗澡吧!」他说。
艳媚傻愣愣的看著躺在她手上的宽大浴袍,突然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情妇的工作不是要……上床吗?
她望著将要跨出浴室门的罗禹震,连忙伸手将他拉住。「那……那我洗完澡后……」
「等你洗完澡后再说吧!」罗禹震拍拍她粉嫩的颊笑道,留给她无限的遐想,然后将这隐密的空间留给她一人。
他也要趁此机会好好的想一想……
艳媚洗好澡,卸下脸上残余的妆后,瞧著镜中素净的自己,突然觉得好惶恐。
她要用这一张脸去面对罗禹震吗?
这样的她会让他相信她是个烟视媚行的情妇吗?
然后呢?
她就要躺在他的身下,让他恣意的在自己的身上……做尽那些龌龊的事?
艳媚扶住镜子,突然觉得自己的决定不过是个错误罢了!
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?
她从镜子里望著骤然被推开的浴室门,眼中突然泛出一片泪光。
如果她对自己够坦白,她绝对会将现在的情绪称它为……害怕!
罗禹震因为一直听不到任何声响,担心她出事,于是将门推开,没想到站在他眼前的,竟会是她如此无依的样子。
「你洗好澡了吗?」
她白净著一张脸,穿著他过大的浴袍,露出两条修长的腿,被他轻轻一拉,走出浴室。
一进入卧室,她全身的肌肉紧绷的像是将要被人送上绞刑架一般,却听见他要自己好好的休息就要离去。
「等一等,你……你不做……」
「你想做吗?」罗禹震笑著反问她。
艳媚很想回答说不,可是脑袋里突然闪过一声尖锐的喊叫——
你怎么答应我的?情妇!情妇就是负责跟男人上床的!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她必须做,不然怎么叫做是他的情妇呢?
罗禹震看著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,心中泛起一抹不舍。「我今天想找个人陪我说说话,你要陪我吗?」
「好好!」她知道自己回答得太快了些,可是只要想到她离上床的时间又往后延,她就忍不住开心起来。
艳媚任罗禹震拉著她的手走到书房,罗禹震藉著玻璃窗的映照,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。
「哇!」艳媚忍不住惊叹出声。
她望著满墙建筑类的书册,开心的就像找到宝藏似的,左边拿下一本凡尔赛古典建筑图册,右边又瞧见了中国古代的庭台楼阁,内容非常深入,这些全都是她想看,却一直没有办法在外面找到的。
在她忘情的翻阅好一会后,才惊觉||
一个做人家的情妇的,会把书看得比男人还重要吗?
罗禹震走到她的身边,笑著将她搂在怀里。「你喜欢建筑设计?」
「没……没有,只不过是有一点兴趣罢了。」她尴尬的笑著。
「那好,我本来就一直很想把这两本书瞧个仔细,让我们一起看吧!」他将她往窗边的沙发上一放,陪著她一同翻阅著书册。
她从一开始的僵硬,然后渐渐被书册里的精美图案给吸引,过不了多久,她已经是放松全身,像是窝在自己的家里一般,自在的倚在他的身上。
罗禹震嗅著她的发香,像是喃哺自语的说著他的经历。
「我父亲是个知名的建筑师,所以我从小就很喜欢跟在他身边拼拼凑凑的,会走到建筑业这一行,也算是兴趣使然。」
「罗氏……就只是一家建筑公司?」艳媚明知故问。
「所有跟房子有关的都有……」他看著图片,喃喃自语,「我好一阵子没有画些设计稿了。」
「你所设计出来东西,气势一定很磅砖。」当她知道她自己说了什么时,脸上霎时嫣红成一片。
「你见过我的设计?」他好奇的反间。
她当然死也不可能说她见过。「没有……我只是胡乱猜测罢了!我想你不可能设计什么小花小草的小作品。」
「那你挺会猜的嘛!罗禹震鼓励的在她颊上印下一吻。「我这辈子或许没办法设计出一些中国古典庭园的东西,那对我来说实在太细腻了。」
他头一次在别人的面前说出自己的弱点,老实说,这种示弱的感觉还挺不错的!
或许是被轻松的感觉所蛊惑,也或许是她一向高筑的心墙已有崩塌的现象,艳媚不自觉的将自己的心事说出囗。
「其实,我一直很希望自己是个男人,可以做什么事都不会被人设限……」
「这跟你做情妇有关吗?」他在她耳边轻轻问了一句。
她立刻警觉的闭囗不语,可她眸子里的伤痛,却清晰的显现。
「我有个妹妹,是我父母亲手中的宝贝,从小,我就被训练成要顶天立地,要能能找起所有的重担,可是我妹妹却可以享受她想要的生活,有时我还挺羡慕她的……」他想安慰地。
「那是因为她受人疼爱,而且她不管再怎么不好,你们罗家都有你能一肩扛起家里的重担的!」因为想起某些事,她的眼眶霎时红了。「别把我跟那种天之骄女似的女孩相提并论。」
「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?」罗禹震诧异的望著她流下泪水。
他捧住她的小脸,轻声低喃。
「你是你,她是她,我又何必把她跟你扯在一块?更何况令我动心的,是坐在我眼前的你!我还是觉得女人,难懂一点才能让人心动。」
罗禹震在心里暗暗的笑了,一个已经当人情妇的人,怎么会有如此纯真的表情……他现在是真的愿意相信刘爷所说的话。
「我会让你动心?」艳媚悄悄的露出一朵笑靥。
「当然!」他诚实的点点头。
「可……可是为什么……你会……」会不想和我上床?
虽然她没有说清楚,但罗禹震已明白她想问的是什么。他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让欲望中心直接接触她的丰臀。
「我迫切的渴望想跟你上床和我做进一步的接触,就像我在车子里对你做的,可是,我希望你是心甘情愿。」
「我……」她想否认他的话,可当她低头瞧见自己不自觉紧绞著的双手,她才明白他的话意。
他的体贴令她的心头蓦然一松,双手自然的摆在他的肩上。
好久没有人这么温柔的对她了。不管他为的是什么,如果能保有这种心情即使只有一个晚上,那她也情愿付出所有,即便明天醒来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梦……
两人相望了好一会儿,连手中的书掉了也没发觉。艳媚静静的望著他,想著他在阳台上对自己的热情表现……
「吻我……」瞅著他火热的双眼,艳媚呢喃道。
「你准备好了吗?」他要她亲囗对自己承认。
「嗯!」艳媚将头凑近他,微张著嘴,迎进他那迫不及待的舌尖。
罗禹震仔细的用舌抚过她唇内的每一处,包括她如丝的上颚、惑人的舌尖、编贝般的齿,还勾勒著她丰润的唇瓣,吸吮著她甜如蜜般的津液。
「你是个媚人的小妖精……」他伸手将她系在腰间的带子给扯开,白嫩尖挺的胸脯毫不遮掩的映入他的眼帘,他将她背转过身,将自己小麦色的大掌放在她的胸上,轻轻的揉捏著。
「嗯……」她如猫咪般嘤咛了一声。
他恣意的将她柔软的捧在手心里逗弄著,一边吸吮著她敏感的耳垂。
「会觉得不舒服吗?」
艳媚娇喘了一声,觉得下腹隐隐传来一阵麻痒,她不自觉的挪动著臀部,企图想做些什么来平息体内的骚动。
「如果我是个画家,我绝对将你这个样子给绘在画布上……」
她娇弱的身子瘫在他的身上,双腿大开,罗禹震已经可以感觉到她的已经泌出汁液,正疼痛的等待著他去填满她。
一只手离开她的胸,沿著她纤细的腰肢往腿间溜去,磨搓了几下她浓密的丛林,他直接将手指探入她微开的甬道囗,那突如其来的紧窒,令他忍不住的申吟了一声。
艳媚配合他手指的进出,轻轻的挪动著她的臀。晶莹的黏液润滑了她原本干涩的股间,她将头倚在他的胸前,不停的娇喘申吟。
「会不会不舒服……」他仍担心自己会不会太过于急躁,执意要她先到达高潮,才愿意宣泄自己的欲望,虽然他已然快达到崩溃之边缘。
「不会……」她一手扶著椅把,一手抓著他不停闯进抽出的手,昏乱的神志已经快撑不住她所受的刺激,一声声的申吟像是惑人的毒药般,催促著罗禹震。
他将艳媚瘫软的身子放在沙发上,背靠在椅背上,一脚让她跨在椅把,另一脚架在自己的手臂上,从抽屉里掏出,在最短的时间将它套好,深吸了囗气,猛然顶住她软热的花心……
「啊……」虽然有蜜汁的润滑,可那种饱胀感却今她忍不住掉下几滴眼泪。「好痛……」
罗禹震喘著气,心疼的看著她梨花带雨的模样,虽然说她不是处女,可是那紧窒感却跟处女没有两样!
他将身体撑在她的身体上,低头吻去她落下的眼泪。
「别哭……等一会儿就好了。」
「可是,我觉得我好像不能够动了……」此时的她早就忘了该伪装成熟稔此道的模样,只是下意识的想将在身体里的异物给挤退出来。
「别动呀!」罗禹震申吟的承受她体内骤然夹紧的感觉。
「可是,我不舒服……」她含著泪委屈的望著他。
他轻叹了一囗气,将她的手掌拉到她和他的点,让她感觉自己火热的程度。
「我们都这么紧密的结合了,要我现在就停止,可是会要了我的命的。」
「你……你全都进去了……」她的身体猛地一抽搐,反而又将他更往里头推去。
「嗯!」满胀的疼痛突然被一阵刺激感给取代,艳媚忍不住叫了一声,她的身体终于不再抗拒他的侵入了。
在她的默许下,罗禹震试著将自己的欲望轻轻的往外一抽,然后再慢慢推进,几个抽送间,艳媚紧皱的眉舒缓,罗禹震心喜的察觉到她连声轻喊,扶住她的臀,他更加猛烈的冲撞著。
「禹震……啊……」她双手扶住椅背,双腿使劲的夹住他。
「这是我头一次听见你叫我的名字……」他轻轻的抽出,再用力的推进。
「是……是吗?」
「对!」他随著律动喘息著。「我是谁……再叫我一次。」
「禹震……」艳媚觉得自己已近崩溃的边缘。
「对……就是这样,再叫一次……」他申吟著将自己猛力的往前冲。
「禹震……」她的眼楮蓦然大睁,体内的紧绷已到达无法忍受的境界,在兴奋的迷雾中,她不停的喃喃念著他的名字。
在一阵狂乱的冲击后,罗禹震捧住她的臀,浑身猛地颤抖,将自己灼热的欲望洒在她的体内……
早晨八点。
生理时钟在这个时间将两人唤醒,罗禹震精神奕奕,可艳媚则是浑身痛、双腿瘫软,她微睁著眼,瞧著罗禹震意气风发的穿上笔挺的西装,心里有点嫉妒。
为什么一样是耗费体力,可他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呢?
他从镜子里瞧见艳媚醒了,俊帅的脸上漾起一抹笑,他走近她,将她搂进怀里。
「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?被我吵醒了吗?」
艳媚摇摇头,「我肚子有点饿了……」
「我叫人送早餐上来,等吃完,你就再多睡一会儿,嗯?」他爱怜的在她颊上香了一个。他喜欢看她软若无骨的娇媚样。
「可我等一下要先回家一趟……」她申吟了一声。
她还没忘记自己的另外一个身分,今天她还必须到工地检查他们是否有照著设计图做。
「我叫司机送你去。」
「不用了……」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她的另外一个身分,当她不是情妇时,这是她生存意义,是她今生唯一的乐趣。
罗禹震定定的望著她一会儿,叹了囗气,「好吧!但晚上我还想要见你。」
「我是你的情妇呀!」艳媚攀住他的脖子,在他唇边轻轻的笑说,「只要你想要见我,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!」
「那中午跟我一道吃饭。」他将自己专用的私人手机交给她,「我会打电话跟你说明地点。」
中午?艳媚皱了皱眉,想到她跟工人们的约定,如果她能早一点将事情办完,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。
「我知道了。」她爽快的答应。
「还有,我不许你跟其他的男人踫面,你是我个人专属的!」
「我知道!」与他缠绵的一吻后,她在他唇边发誓。「我,是你罗禹震的专属情妇,OK?」
「对!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。」他满意她所许的承诺。
在她的目送下,他意气风发的跨出房门。
电话在十一点整骤然响起,艳媚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给吓了好大一跳,但一想起会打这支电话的人只有罗禹震,她连忙拿著手机,往比较安静的工地走去。
「喂!」她怯怯的回了一句。
「艳媚?」
丙真是罗禹震打来的。
「我是。」
「你在哪?」他从电话里隐约可以听到嘈杂的声音。
「我……我在逛街。」
「要不要我去接你?」
「不用了。」要他过来那还得了,艳媚随便想了个理由搪塞。「我等会想先回去洗个澡。」
电话那头传来有人呼唤总裁的声音,他只得急促的做下决定。
「那我十二点半过去你家里找你,我要挂电话了……对了,我想你……」
他最后的一句话,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。
「我……我也想你。」结束通话,她微怔的瞧著嘟嘟响著的手机,嘴角漾起好甜蜜的笑靥。